从毡帽兄弟的庙数过去,第九根柱子,
就是你,放荡龌龊的酒馆,还有里面
所有的混混,你们以为世上唯独自己
才有阳具,天下女孩只能被你们霸占,
其他的男人都是些臭气熏天的山羊?
或者,因为你们这一两百号白痴
密匝匝坐一起,就以为我没胆量
把你们统统蹂躏,不歇一口气?
再好好想想吧:整个酒馆的门脸
将要被我画满你们那件物事的图案。
我的女孩抛弃了我,从我怀里逃走,
我对她那样的爱,再也没人能拥有,
为了她,我打过多少激烈的仗,她却
在你们这儿扎了营。罗马城所有那些
名士贵胄都爱她,甚至(唉,真丢脸!),
所有潦倒落魄的淫棍也对她垂涎,
尤其是你,长发飘飘、迥然不群的公子,
你,野兔遍地的凯尔提伯利亚的子弟,
艾格纳提乌斯,浓密的长髯和西班牙
尿液刷洗的牙齿让你成了一株奇葩。